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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毕业的头两年——不安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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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8-8-3 21:25:23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来自- 安徽省 移动数据上网公共出口
我毕业的头两年——不安分

文|麦地

八月的聒噪还在继续不停,收到了一个电话,通知我8月2日去面试。面试过一周,体检之后,就去上班了。这个企业相对是比较大的一个企业,在这样的企业工作,就如同在一艘很大的船上一样,低于风险的能力比较强。

突然有一种不想写的感觉,因为不知道写些什么。也不知道,从哪里开始写,就像草原上的狮子碰到满身是刺的豪猪,不知如何下口。

为了完成记忆,还是尽量把能回忆的都记流水账般的记录下来吧。把逝去时间的碎片,一片一片的拾起来,收藏在这些文字之中。

去面试。为了到达地点,一大早上坐上了,从淮北去淮南的长途大巴车,到达淮南之后,又打的出租车,从经过窑河大桥,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,到了公司。首先映入我眼中的,是发电厂的烟囱,矗立在工厂里面,直指上天空。给负责面试的人打了电话,询问了地点在哪里,让后麻烦她继续等等我,因为快到中午时分了。实在给别人下班,稍稍带来了麻烦,真是我的过错。我是一个不想麻烦任何人的人,给别人带来麻烦,总感到会过意不去的。但是给别人方便,就不同了,这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情,毕竟助人为乐。

沿着大门走了,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样子,到了招聘人员面试的地点。初看上去,感觉这个人是很老实的。把复印的身份证,学位证给了她,然后在登记表上,签了名字,然后就走了。登记时,偷偷地看看了其他人员的学历专业,心中是一种暗喜的,因为看上去我的资格条件是比较好的,一种骄傲之感油然而生。后来发现这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,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,反而让人感到了一丝丝的自卑感。

过了大概四五天的样子,有人通知我要去上班了。于是带着自己的部分衣服,就去了。

先是报道,分了宿舍。接着就是几天的军训,军训也是一个交流平台。此时也就八九月分,天气还是很热的。一群男女在一起聊天,有个小伙子把短袖,掀起来,漏出肚皮凉快。

此时有个女的说:“你的毛很旺盛啊,都长出来了”

小伙子说:“比你的旺盛”

女的说:“我的没有长多么多”

这种段子,在大庭广众之下讲起来,对我这种单纯的人来说,稍稍有点不适感。

我是不喜欢这种荤段子的,当然任何人谁又能脱离七情六欲呢。这个女的矮胖如打水的木桶,这男的瘦高如一根筷子。也是不能脱离七情六欲的。

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跟他们也结成了朋友。这是不是一种规律,我也不知道。陌生的人们若是一起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那么就容易成为朋友。这怎么解释,即使对我这个百科全书式的人物,也不知道如何分析了。也许是因为他们即使来不同的地方,但是归宿都是一样的,就是来到的这个地方,既然是陌生的地方,那么对这里的一切都是不知道的,那么就有了共同点,有共同点的话,就有了建立友谊的条件,之间的关系就会比较的亲近了吧。

像他们这样的人是有故事的,或者以后会演绎一些故事的吧。就如同在小说中看到,那个少年不怀春,而他们也恰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。确实也是如此。我是一个还没有开窍的人,对于男女之事,似乎与我隔着十万八千里。

    我想表达什么呢?有的时候,不知道,怎么去说。想表达的情景,在大脑中是有的,但是迫于词汇量没有专业作家的多,技巧也没有专业作家的多,就不知如何去向下发展了,好在我比较是个实在的人,有什么就想什么,想什么就写什么。简单而淳朴。

自从跟他们一起来到这个企业,而我也不是那种令人厌恶的,长相算是老实,他们是带着我玩的,自然也就打成一片,说话也就无所顾忌,而真诚的讲。

由于企业是刚刚建好的,档案还未有来的及整理,需要人手,把我也叫了过去。

档案室,设置在三层办公小楼的第二层最东边的两间房子。进去一看,满地的图纸,满地的招标书。看上去,有点令人烦恼。后来的负责人,又叫了三个女的,其中一个就是那其中的胖女子,另外有一个孕妇,还有一个瘦的皮肤黑的女人。话说三个女人一趟戏,最初几天的时候,聊天的内容还算是正常,可能是因为我这一个异性在的原因吧。后来,就把我当做了她们其中的一员,不再把我当男人看待了。她们聊天聊的,也就越来越骚气满屋子都是了。内容无非是与性有关的内容,更多是技巧的讨论。除了孕妇之外,另外三个女人也是没有结婚的,似乎对性,这件事是非常的好奇。

我就非常的想不通,为什么她们会有如此的想法,是不是因为这是个封闭的空间,人很少,就可以把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。这不禁的让我想到了孔子提出的观点“慎独”,一个人在没有他人监督的情况下,也应该像有人监督一样,而不是人前一个样,人后一个样子。

后来,因为我所在的车间总是出现各式各样的问题,车间主任换了一个水泥厂的经理过来。这是我身体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毛病期间的发生的事情了。说是小毛病确实是小的毛病的,也就是一个小的脂肪瘤动了一下小的手术,把里面发炎的部分给割掉,由于是在夏天出现的情况,只能用巴掌大小的纱布盖住,四周用胶布粘上,就行了。打开纱布,就能看到一个大三厘米厂的口子。这样的话,洗澡也是很困的事情了,时刻都得注意着,唯恐有水会溅到里面去。这样的持续了大概一个半个月的样子,回到了工厂。

之后来得车间,给新来的主任报道。聊天中知道了,他的媳妇娘家是在我们村的后面的一个村子。听说的他的老丈人也就他的岳父是公司总部的一个领导,当然对我而言没有去考证,也没有必要的去考证,对于八卦的东西,我都是抱以无所谓的态度,因为谣言比较是谣言,都是娘们的事。

回到公司之后,我就开始补一下我的病假手续,虽然我跟办理工资的人,比较的熟悉,这样的手续还是得要做的,不至于给别人带来麻烦。有些人,就是不喜欢给人配合,总是给别人带来麻烦,这样的人,做事看上去自己赚了,其实是情商比较低。中国有句古话“大智若愚”,就是说的这个道理。走程序,补手续,自然是要领导签字的。带着签字的单子,去原来的主任签字,虽说他已经调到的其他的车间做一个技术员,但是还是比较高兴的帮我把他的名字签了上去。对此我也是很满意的。由于请的病假的时间比较的长,所以也需要请董事长签字。对我一个小小基层工人来说,董事长是一个很大的官啊。要找他办事,心里总会有一些发憷。后来想了想,也没什么,都是人嘛。带着我的补假单,就径直地走去懂事长得办公室。把事情具体给董事长讲了一遍,董事长看了看单子,也很乐意的签了他的名字。请假这事也就这样的结束了。

换了新的车间主任,我的工作也换了。基本是安排打杂,这个打杂可不是一般的打杂,要全能才行。做工资考勤,做会议记录,做后勤买笤帚等等五花八门,当然还有车间当班人员不够,要是干活,也是少了我。由于生产的东西是化工产品,污染粉尘是在所难免的。开动皮带运输机之后,狼烟四起,四处都被包围在仙境之中。不用我说,都知道这样的坏境对人或者生命体都是有害的。危害到什么程度呢,这么说吧,附近的草的叶子上都会有不值一层的粉尘。人在工作时候,特别是进入粉尘迷雾之中,更要把自己武装起来,要从脚指头武装到头发梢。特别是大夏天的,确实很是闷热,当然了为了挣钱,这一点点的苦,又算得了什么呢,小菜一碟。也许我所处的阶层,也不是阶层,只能算是最底层,只能为了生存而活了。

一到周末,自然是聚会。不聚会也没有什么办法,只因这个化工比较地偏远,他们经常说的一句话“鸟不拉屎的地方”,其实也有很多的野鸡,走到厂区内的路上,你会时不时地听到野鸡的叫声。不仅有野鸡,还在野兔子之类的,蛇更别提。吃饭,喝点小酒,自然也会有一些小的活动,“真心话大冒险”就是一个经常的活动。一次,跟胖女人,还有几个其他的女子,瘦男人,在胖女人的宿舍吃饭,吃完饭,开始了“真心话大冒险”。他们可能离开热闹的社会太远了,不乏有一些寂寞难耐。会问“你还是处女吗?”、“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”、“你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间”等等。与我这样的笨脑壳而言,只有跟着他们一起哈哈大笑。这样的事,我多半是个观众。

既然是同事,又都住在一栋的宿舍,难免会出现一男一女同处一室的情景。有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异性同事,会经常的到我的宿舍,来我宿舍,无非是聊聊天。当然,只要她到了我的宿舍,而且是一个人的时候,我定要把宿舍的门打开。有时她会躺在我的床上,我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,一遍玩我的电脑一遍跟她说话。不时地会扭过头,看她一眼。扭头当然是无所谓的事情,关键是看她一眼。若是冬天的话,人为了御寒,穿的相对还是比较多,但若是夏天,看着一付凸凹起伏的肉体,对我这样的青年来说,是一种诱惑。虽说是诱惑,毕竟我还有足够地耐力的。直到离开这个大工厂,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不该发生的男女故事,这是多么地难能可贵。之所以,难能可贵,这是有比较。还是以胖女人来说,同居的男人,大概有几位,其中一位是有妇之夫,她对这个男人是比较好的,天天给他熬大骨汤,给这个男人大补……。后来在她的朋友圈看到结婚了,跟一个男人结婚,这个男人我不认识。

时间就这样,在浑浑噩噩之中,过了两年。我不满足一腔壮志,不顾家人朋友地反对,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了这个地方。一觉竟然没有睡好,做了这么个梦境,实在很累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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